二楼上不起眼的角落里拿着手机刚好对着两人那个方向连拍了好几张。
拍完之后看着路甜离开的背影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呵…”翻开手机里的高清图片。
即便不能置路甜于死地，也够她喝一盅的了。
“陆小姐？”忽然一声清悦声响起，惊得陆茯苒立马收起了手机回头，“你是？”
陆茯苒上下打量了一下顾然，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开口问道。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掩饰般的抬手撩了撩耳侧的头发。
顾然环着胸口，上前了一步，“我是顾然，顾家养女，路甜的姨妈。”
顾家养女？
这让陆茯苒顿了顿神色，顾家有个养女不假，但是有关这个养女的消息少之又少。
她也是第一次见，见顾然伸手，礼节性的回握，“你好，你认识我？”
顾然点点头，淡笑，和陆茯苒一起靠在了二楼的栏杆那里，“在场的人我都认识，甜甜的生日宴总不能马马虎虎，自然是能记下的就都记下了。”
陆茯苒神色微动。
顾家回京才多久，京城那么多后门贵族，怎么可能每一个人都记住，就算要记住那要花费多少时间？
就是她都不敢说自己认识几个人，大多数都叫不上名字，“这么厉害？”
陆茯苒思绪微动。
“路甜的生日宴应该也算是正式的为路甜正名，按理来说顾小姐应该也要办一个同等的宴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顾然脸色明显一顿，明眼人都看出了不高兴，“应该是不会了，我毕竟只是个养女。”
顾然重新笑了起来。
但是在陆茯苒的眼里，显然就是牵强至极的笑。
想来顾然心底也是难受的。
即便是个养女，那也是顾家从小养到大的，就算路甜是顾妍的亲生女儿，那从小不在膝下长大的，到底是比不上一起生活的有感情。
“抱歉顾小姐，是我说话有些不知轻重。”陆茯苒面露歉意。
顾然自然将自己温柔识大体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是什么大事。”
看到楼下什么地方的时候，顾然蓦地道：“哎呀，差点儿忘了，晚上大哥和甜甜有表演，伴奏曲目我还没有确认，出了问题可不好。”
顾然拍打拍打了自己的脑袋，自己笑自己，“陆小姐我得先走了，到时候出了问题可就不好了。”
陆茯苒目光也是再次顿住，随着顾然笑了起来，“好，你忙。”
顾然踩着高跟鞋点头离开。
陆茯苒的目光也幽深起来。
节目？
钢琴伴奏？
眼下才中午，以顾家的这个排场，今天指不定会来多少人。
这些老家住都出来了，可见顾家的影响有多大，今天但凡出一点儿差错，那也是会造成不小影响的。
陆茯苒在二楼带了一小会儿便离开了。
女孩子都在茶点室，路甜过来也是找萧白和许年年的。
萧白先家里一步过来，顺路带着许年年也一块儿过来了。
许年年见着场面有些感慨，但是并没有太过惊讶，“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了。”